什么事,还报了警,看看他是否安全、健在。这场关切的担心,直到三个月后的几天前,看见老人旁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和推着一个面容苍白,昏睡的女人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时候,大家这才放了心。
原来不是老人出什么状况了,而是老人正在照顾一个很重要、并且貌似病的很严重的病人。
三个月的时间……很长,又仿佛很短。
顾浅溪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就苏醒了过来。
没有电影里的画面,更没有个别里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在一个清晨,她就像个睡饱的孩子,睁开了眼。苏承墨就睡在她旁边的病床上,彼时阳光静好,静静的洒在他的侧脸上。顾浅溪便不自禁的拉扯着唇角笑了起来,笑容很大,带出了眼角的泪花。
她嗫嚅着唇,默然无声的张开口,轻声在心里说了两个字。
热泪,泉涌般的沾湿了枕头。这是欣喜若狂的泪,她怕极了这是场梦境,更怕极了……这梦醒的一刻。
她颤抖着手,不敢伸过去摸苏承墨,更不敢乱动一下。
仿佛动一下,这梦境就会破碎。
直到今天,她悟到了一件事。
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有一种欣喜,会让人战战兢兢,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