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没有听见她的哭声。
我为她的倔强。心酸了下。
她推开门,我听见了。可是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两眼赤红的狼狈模样,老四帮我解释,说我魔怔了。我听在耳里,自己也同意的点了头。是啊……魔怔了!
为她,魔怔了!
这一魔怔,就魔怔了很久很久……久到,似乎占据了我大半的生命。
“嘿!想什么呢?”忽然。耳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恍惚的回过神,老四已经坐在了我旁边,又问了遍,“你最近开始进入更年期了吗,总在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了大半的记忆,我浑身疲惫,靠着枕头躺了下去,没有丁点要跟他斗嘴的兴趣。司徒安然也靠着旁边的椅子躺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前方的人,看向那个在沙滩上,光着脚丫,跟夏生玩的很愉快的纤细身影。
那个人……叫小心。
没错,现在的时间,是她清醒后,第一次的度蜜月。
她已婚,只是新郎不是我。我……也已婚,新娘也不是她。
与她,终究还是错过。
老四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还念念不忘呢?”
我但笑不语,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递给了他。老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