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嫌疑犯。你觉得,你还不需要坦白吗?”
李老汉顿时急了,从地上站了起来。“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嫌疑犯?白妹子她临盆的时候,还是我家婆娘跟王家婆娘一块儿接生的,对白妹子来说也能算救命的恩情了。再说我们又没吃饱了闲着,地里那么多农活要做,干嘛要去杀害一个没什么相干的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硬气,也很气愤。可是他的媳妇就不这样了,那惴惴不安和忐忑犹豫的模样。都被袁清看进了眼里。
给菜头使了个眼色,菜头就默契的将李老汉一把拎了起来。李老汉虽然农活做的多,可是先天影响,他的身高还不足一米七,所以被菜头拎起来的时候,就显得有点狼狈滑稽。贞记农弟。
李老汉的媳妇顿时慌了,连忙叫嚷着要去拽李老汉的衣服,没拽到。就慌得脸色煞白。
袁清静静的看着他,李老汉被菜头拎出去后,这个房间,便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和时不时咳嗽的袁清了。
房间里安静的很,袁清偶尔的咳嗽声,非但没有打破这种僵持的气氛,反倒让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就在李老汉的媳妇慌张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在角落里闭眼佯睡的李老汉老母睁开了眼。她长长的喟叹了声,“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