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倒夜壶是晚上几点?”
“晚上九点多……”
这中间,有近九个小时,她跟马谷呆在一块儿。
“孩子是足月的吗?”
梨花摇头,“当时妈也在,王家婆子也都说了……这孩子,没足月。所以刚生下来的时候,才会毛病多,没有足月的孩子结实。”
她的话,如同大锤子般,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坎上。那道日久弥新的伤疤,再次被锤的鲜血淋漓,曝晒在那。袁清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旁边桌子的一角,借着这点力气开口道。“那……她衣衫……可曾……”
反复了好几遍,这话终究是问不出来。
袁清难受的咳的比之前都厉害,旁边屋的菜头都忍不住担忧,进来看了一眼。角落里李老汉的母亲抬眼看了袁清一眼,长叹了口气。“放心吧,她还保着贞洁。”
梨花也明白袁清要问什么了,忙不迭的点头。“嗯,白妹子的衣服虽然凌乱,但是马谷应该还没得手。也是白妹子肚子里的孩子争气,会看准时候出来。”
“那她跳水……是哪一天?”
“就在这个的第三天,她就不见了。马春花和马谷找了她一天,最后是村西头那边的王媳妇的女儿看见了,说有人穿着一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