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对错判断,低头要看白默时,忽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
他看见,白默两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裤管。
那姿势,好似她小时候,非要抓着一个东西,才能有安全感。他废了两年的时间,才将她这坏毛病改过来,让她再害怕时,牵着自己就好。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养回了那个臭毛病?
从何时开始,她宁愿去绞自己的裤管,都不来抓着他的手?
从何时开始……他不再是她依赖的对象?
这个动作,刺痛了他的眼。只感觉有个东西堵在嗓子眼,他呼吸不过来,难受的同样让他也开不了口。
许是长久的沉默激怒了老师们,她们又开始讨伐了起来。那些话,难听且刺耳。这一刻,袁清有点庆幸,庆幸白默,是个失聪的少女,庆幸她此刻低着头,看不见别人在说什么。
耳边刺耳的聒噪还在,袁清心里的难受促使他吼了出来。“够了!”
一声怒吼,全场静寂。
吼过后,他将军帽往母亲的怀里一放,将白默打横抱起来径直往外走,将所有的闲言碎语全部扔在了后面。
两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谁也没开口,沉默了两个小时,他有点承受不住这气氛,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