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吵架的时候,老爷还在里面等您们,还有安云小少爷……”
两人谁也没说话,跟着司机快步走了进去。
不过不到一周的时间,安云的模样已经憔悴的不行。
因为放疗的原因,他的头发都被剃了。
身上插满了医疗器械的管子,之前好不容易养肥的圆圆脸蛋,又瘦了下去。
他还在睡,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哭红的眼圈。
司徒安然的心,跟万箭穿心似得,难受至极!
后面的那段时间,他们夜以继日的守在安云的旁边。他醒过来。就会哭,一哭,苏傲云就受不了,偷偷的抹眼泪。这情景,每天都会出现。
他也难受,想上去抱抱苏傲云,可是苏傲云还在憋气,怎么都不让他碰。
每天,苏傲云在那偷偷抹眼泪的时候,他就在门外站着。
只隔了一道门。只有短短不到十步的距离。
却仿佛咫尺天涯,他迈不过去!
安云坚强了两个月,终于……去了。
去的时候,才一岁零五个月。他就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他哭着,口齿不清的叫,“麻麻……粑粑……”
一遍又一遍。
疼的司徒安然的心,一寸寸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