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南都在最近几年都有来自琉球的商人,在这一趟车上钟石就遇上了几个口音腔调明显是琉球的人。
坐在钟石身旁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年轻人,二十来岁,长得很是帅气,就是有点傲气,总是拿鼻孔看人,对谁都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看得钟石有些好笑。试想一下,如果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从离海去南都又会坐大巴呢?
在他的前排坐着两个明显是来自琉球的人,一名是头发皆白的老人,另一名则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时不时地用闽南话在老人的耳边嘀咕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石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昏昏欲睡,正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过道边一位老人使劲地咳嗽起来,一个不小心一口浓痰喷到了过道上,中间还夹杂着几道血丝,看来是病得不轻。老人缓过气来,连忙从怀中掏出手绢,将过道上的痰擦拭掉,随后又向周围的人歉意地一笑,示意自己不是有心的。
这时候,坐在钟石前面的中年人眉头就是一皱,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华夏人就是素质低,随地吐痰太不卫生了。”说的是另一种腔调的普通话,不过车里的人都听得清楚。
老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没有做声,默默地将手帕收回怀中,同时把头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