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这种激进的cāo作固然是好,但是这些都是建立在期铜价格上涨的基础上,若期铜价格不升反跌,那么安德鲁的所有资本可能全部输进去。
“钟生,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也不知道真假。”安德鲁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钟石说话,有意地转开话题。
钟石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些多想了,毕竟安德鲁已经赚了钱,这个时候再想其他的就显得有些多余,于是顺着安德鲁的话题问道:“哦?你听到了什么?”
“据说这次智利的事件是某些对冲基金在其中cāo作,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安德鲁在电话中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声音压得很低,显然是害怕其他人听到。
“对冲基金在其中cāo作?”钟石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显然不大相信。不过在愣了半天之后,他突然想起来,这种cāo纵公会的事情还真有可能是对冲基金在其中搞的鬼,因为这种事情他在后世就听说不少。
虽然这件事发生在智利,但是正因为是在智利,才给了对冲基金cāo作的空间。因为要是美国的公会,基于法律等方面的因素,对冲基金反而不好cāo控。而在智利,对冲基金们只要利用几个代理人,就能将他们身上的责任撇个干净。收买几个公会当中的负责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