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甚至比托米还要早,只不过他城府深沉,一点都没有在托米面前表现出来,“虽然总统先生说要发动一场全国性的暴动,让民众施放一下怨气,但我怎么觉得这里的尺度不好把握呢?”
“尺度?什么尺度?”托米猛一摆手,不屑地冷哼道,“这些什么都不是的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至少稍加指引,他们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到时候反正倒霉的是华人。行动结束后,我们再用严刑厉法抓一批、审一批、关一批,到时候整个社会就又重新恢复秩序了。这样,我们还需要什么尺度?”
用故意放纵的杀戮来施放怨气,随后政府再以救世主的姿态横空出世,将“骚乱者”绳之以法,这样的剧情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的节奏。即便托米不在政府内供职,但经历过多年的熏陶,早就看透了这种把戏。
“这倒是!”普拉博沃呵呵一笑,轻拍了两下手掌,“不过我在想,我们能够从得到什么好处呢?”
“我们?”托米立刻回过味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普拉博沃,“你是说我们?我们还能通过这种变相的镇压获得好处?普拉博沃,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托米有一部分生意是和普拉博沃合作的,双方的关系非常紧密,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所以当普拉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