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敢情对方将自己当做了可以预测未来的“神棍”,当下义正词严地回绝道,“抱歉,高先生,我实在是对你的问题无法回答。如果我能够预测的话,天域基金的资金恐怕就要进场了。”
“可是钟先生,你在贝尔斯登的事件上就成功地预判到了今天的局面,而且时间跨度长达一年之久!”一名嘴角边留着小胡子的分析师飞快地站起身来,焦急地说道,“我们并不是要求你预测什么,而是依照您目前对这场危机的判断,您和您的同事们认为还会持续多久?难道这一点点的意见都不愿意透露吗?”
“这是苏展,行业分析师。”一旁的高东方连忙介绍道,随后把脸一沉,佯呵道,“苏展,你大呼小叫什么,有你这么不礼貌的吗?钟先生是我们的贵宾,平时请都请不来。还有,你不知道在98年钟先生协助香港政府守卫香港资本市场的行为吗?钟先生可是知名的爱国人士,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有所保留呢?”…
他的这番话看是在训斥苏展,但实际上却是把问题抛给了钟石,而且还拿出爱国的大义来压钟石。
钟石自然是对他的言外之意心知肚明,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高先生,不要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事实上我们内部的确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