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我这次前来的目的,就是拜托钟桑,千万不要听信某些人的蛊惑,让这种丑闻发生。”
“拜托了,钟桑!”
说完之后,他又低下头,脑袋甚至碰到了桌子上,发出砰了一声低响。
随着他做出这个动作,其他几个随行赶紧跟着朝钟石垂下头,因为坐在地上,加上整个腰都弯下去,姿势已经无限趋近于跪倒。
对于他们的行为,钟石依然无动于衷,他很清楚日本人的尿性,再说这种姿势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每天不做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根本就谈不上有多诚意。于是他点上一根烟,有滋有味地享受着,任凭这几个家伙垂着脑袋,足足过了五分钟,这几个日本人可能实在是受不了了,私底下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又重新抬起头来。
“钟桑,有什么问题吗?”畔柳信雄一边揉着发酸的脖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我的要求让你为难了?”
“并不为难!”钟石拿着酒瓶给畔柳信雄斟了一杯酒,笑眯眯地回答道,“不过畔柳先生,你应该很清楚,天域基金并不干涉到投资对象的经营,若非是出现重大问题,否则我们一般都认同现任的管理层。在这一点上,我们是非常认同你和你的团队能力的。不过在商言商,如果这一次我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