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他怔怔地盯着钟石片刻,这才自嘲地一笑,感慨道,“实在是抱歉,这纯粹是我的口误。的确如你所说的,天下之大,还没有你钟石容身的地方?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之所以将基业放在香港,目的就是在于规避这种政治上的风险。进可攻、退可守,看来你在很早以前就意识到这一点了。怪不得你能够白手起家,将生意做得这么大,原来眼光如此远大,看来我们都是过于担心了。”
“其实问题也并不是这些!”
钟石摇头笑道,“我之所以能够发家,还是因为国外有完善的制度和丰富的投资品种。在国内我看不到如此品种繁多的投资标的,没有完善的制度保障,有的是各种内幕交易、赤裸裸的操作股价等行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倾向于到一个相对透明的市场去玩。”
“现在呢?”
高东方自然不服气,“我听说你的天域基金陷入到麻烦当中,而且麻烦还不少?”
“你都听说了什么?”
对于高东方的说法,钟石非常感兴趣。说起来华投也是美国国债市场的一支生力军,只不过有没有出现在美国十年期国债市场,钟石就不知道了。
“我们的交易员有各种说法,也不知道哪一种是真,哪一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