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芥的态度,落在阿弗拉姆.莫拉斯和克里斯托多.萨马里斯的眼中,又引起了他们一阵担心和后怕。
“但是说了这么多,钟先生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事情彻底摆平之后,钟石当即开了两张瑞士银行的本票,填上五十万欧元的金额,递送给阿弗拉姆.莫拉斯和克里斯托多.萨马里斯,又打了一个电话后,乔治斯.洛普洛斯这才悠悠地问道,“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等钟石回答,费德拉.盖尔就猛然跳了出来,噔噔两步走到钟石面前,盯着钟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想做空希腊,我说的没错吧,钟先生?”
“什么?”
乔治斯.洛普洛斯顿时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整个人又是一阵晃悠,差点当场昏厥过去,“他说的这一切,是真的吗?”
如果之前钟石所说的一切都还占着大义的话,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颠覆这个国家,两者性质可完全不一样,这也难怪乔治斯.洛普洛斯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错!”
钟石没有丝毫的隐瞒,坦然地承认了,“希腊生病了!你们或许以为我是在做空希腊,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是在拯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