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在这里招待贵宾,不管是谁,都让他尽快滚蛋,否则要他好看!”
“许先生,许先生,你先听我说!”
尽管被人指着鼻尖训斥,但那名供职于会馆的女子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怒意,她很清楚这里的每一个会员都是自己不能得罪的。因此就算是如此羞辱,她还得试图给对方讲道理,“你有钱没错,是这里的贵宾也没错,但是今天预订湖心岛的人,也是这里的贵宾。你看,是不是我们要讲一下先来后到。再说,他们很快就结束了,你们还请稍等片刻。”
“你让我等?”
不说等待还好,一听到“等待”这个词,那名许姓男子顿时勃然大怒,一翻手就给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时吼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分钟上下几千万的生意,时间宝贵得很。你让我等,你担当得起吗?还有,这一次我招待的贵宾,所谈的项目至少是几十亿的规模,如果因为这件事砸了,我保证你们的老板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那名女子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了。从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痛楚,让她顿时泪水盈眶。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经理,对方可是自己老板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她不敢再说话了,因为害怕再白白地挨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