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翁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手腕一抖,鱼儿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落入了一个鱼篓之中。
鱼儿全程都死死地咬着鱼钩,只要松口,立刻就可以落入水池中,重获自由。
可鱼儿就是死也不松口,仿佛那鱼钩比它的命还重要。
宋玉和七杀看见这诡异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世上竟有如此钓鱼之法。
栗笑天见怪不怪,躬身朝垂钓翁行礼:“前辈。”
垂钓翁眼角余光斜睨了三人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池,手腕一抖,鱼钩叮咚一声落入了水中。
虽然垂钓翁并没多大反应,可宋玉和七杀却不敢托大,连忙躬身行礼,口称前辈。
“我们走吧。”栗笑天显然知道垂钓翁的脾气,也不打扰他,快步朝山巅走去。
山林苍翠,山巅之上,大风吹的呜呜直响,一座黑屋静悄悄地矗立于此。
这黑屋毫无花哨可言,甚至有一种令人心头打鼓的威严不知不觉地洋溢出来,令二人都十分忌惮。
“进去吧!”栗笑天指着黑屋大门说。
两人茫然地对视一眼,一咬牙抬腿走了过去。
嘎吱!
大门应声而开,屋子里黑黢黢的,没有丝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