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反应。
心魔眼中的狂喜像是一团团烟花,立刻zhà开了,欢呼道:“真的成功了,樊笼真的消失了。”
这也不怪他会如此激动,毕竟,他被镇压在那巨大的青铜棺中已经数万年,不见天日。
这种日子每多活一分钟,不是享受,而是煎熬。
后来,他终于从青铜棺中脱困,却还是没有真正地恢复自由,与蚩尤一起被困在蚩尤之心中。
最后,他甚至被蚩尤困在了樊笼之中,更加憋屈。
他早就想冲破牢笼,一飞冲天了。
可现实的无奈令他几乎绝望。
他抬起头,灼灼地盯着唐铮,说:“我们成功了。”
唐铮不苟言笑地点头,说:“是的,如此看来,蚩尤的话也不可尽信,什么只有他一人才能破开樊笼,看来是唬人的。”
心魔摇摇头,长吁短叹:“不是唬人,你的蚩尤心血相当于也是蚩尤的一部分,所以,破开这樊笼,终究离不开他。”
唐铮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可现在蚩尤之心在我身体里,那就不是他的了。”
“也罢,没必要争论这个问题。”心魔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唐铮,问:“你这么放了我,难道你就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