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敢当,我做过的事,绝对不会否认,但我没做过的事,哼,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
“哈哈,说的多么大义凛然,可你的所作所为与你的言行背道而驰,完全不相符。”姬无相戏谑地狂笑道。
蚩尤的怒火越来越盛,张开大嘴,仿佛打雷一样咆哮道:“我说过我没去过滇南,就是没去过。”
蚩尤面色狰狞,眼中冒着凶光,令人不寒而栗。
恰恰是这一番举动令姬无相心中一怔。
姬无相的聪明极少有人能比得上,他虽然一腔怒火与仇恨,却也没有完全被蒙蔽双眼,从蚩尤的反应中,他看出了一点端倪。
莫非其中有什么内幕?
他平息了一下怒火,问道:“蚩尤,我问你,你前段时间真的没去过滇南?”
“滇南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去那里做什么?哼!”蚩尤不屑地说。
蚩尤的轻蔑不加掩饰,反而十分bi真,本xing流露。
姬无相立刻就读懂了这一点,心中一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追问道:“那你在什么地方?”
“我当然就在这里,我也一直都在这里。”蚩尤指着脚下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大地,冷冰冰地说。
姬无相灼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