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呼!
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燕破天拍着胸口,说:“真是吓死我这老东西了。”
话音方落,他又意识到这番话似乎有些尴尬,脸色悻悻然,抬头望向唐铮,心中又变得忐忑起来。
燕青衣是逃了,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家大业大的燕家还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对燕家下手?
三人的心又悬了起来。
唐铮从他们脸色的变化已经看出了一点端倪,意味深长地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们怎样。冤有头,债有主,如今我是与燕青衣有过节,不会迁怒于你们。况且,我与燕家关系匪浅,又岂会对你们动手。”
燕青衣是燕青衣,其他人是其他人,唐铮分的很清楚。
对于燕家以前的行事,唐铮是没有半句怨言,毕竟连姬无相的威bi利诱,都没有拉拢他们,这还是在明知唐铮死亡的情况下,可见这份关系是多么难能可贵。
若非是因为燕青衣的关系,双方绝对不会走到这一个尴尬的地步。
燕破天听了这一席话,心中掀起了波动,感动地说:“我们也不愿走到这一步,其实青衣从小都是一个有主见的孩子,他所决定的事,我们也没办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