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凶恶大叔这么一吼,到让我没了脾气,我哪儿有什么令牌啊,他这么说,我觉得有些难办了。大叔看我没说话,再次低声一喝的喊道:“把你的令牌给我。”
我看没招了,只能随口答应道:“掌门没给我令牌,就让我来带人。”
大叔脸色一黑,带着警惕的眼神忘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没令牌,说口令吧。”
这话再次把我惊住,没想到一个门派之中居然有这么多规矩,真是让我有点瞎眼。
“没口令。”我不敢懈怠,全身内力运到了拳头上,准备出手。
可是大叔顿时笑了起来说:“嗯,你进去吧,记得下次带令牌来,这几个是掌门亲自要求看管的人,没有令牌是不能让人带走的,看你是新人吧,就让你带走。”
听了这话,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样随便蒙一句,都能够猜对。
我赶紧感激的点点头,就顺着大叔的指引走去了一个牢房,看牢房的人见此也打开了门让我进去。一进入这屋子,我只感觉全身都发冷,有些阴森刺骨的感觉,里面也没灯,到处都是黑暗,尤其是墙壁上还在“滴滴滴”的滴水,听着都瘆的慌。
“谁!”我这话一出,里面的角落立刻传来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