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冒着热气,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这么久没见,想打架就说!本君也好久没和你练练了!放开她,我们去那边练两把怎么样!”
“好啊。只是到时候小少爷可不要再哭着告你父君哦!”
季流溪松开了我,悠闲的挽着袖子。
告父君?
看来萧莜白小时候还真与季流溪在一起玩过呢?
“季流溪,你好样的!”萧莜白积压的怒气瞬间如火山一亲爆发了,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与季流溪临离开时,还恶狠狠回头瞪了我一眼,似是再说,等会再跟你算账!
喂!
冤枉啊!
你瞪我做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季流溪,敢抱本君的女人,等会本君便让你好看!”
萧莜白怒不可遏地吼叫一声,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就连地面也有些震。
等到季流溪和萧莜白跑到很远的一块空地上打得不可开交时,我终于全身松一口气,脱力般坐到了地上。
然后吱呀一声,身后的门打开了。
我惊地扭头看着刚进东灵山时遇到的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