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白莜仙子和天心长姐的身影后,我立刻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萧莜白也只是眉头微皱了下,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着副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的脸。
而我得到自由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慢慢屈握成拳,垂在身侧,明明穿得很厚,地府也同往常一般,大红灯笼并未驱散掉那一阵又一阵没有规律的阴风。
“很冷?”
萧莜白终于冷冰冰的开口,利落的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袍,上前两步,打算为我披上,我猛地向侧边一躲,抬手挡开了他的手,“我不冷。”
“季小凡!”
萧莜白的声音猛地高了几分,我也只是轻颤了下身子,更坚定的推开他的手,“刚看到天心仙子穿得还挺单薄,而且她新嫁入地府,定是有许多不习惯处,鬼君还是多去关心关心她吧。我累了,想先回房了。”
“你!”萧莜白狠狠的收回黑袍,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一甩手道:“不要后悔!”然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此刻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况让我很想落泪,而地府不断涌来的阴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波岸河水的味道,我侧过身,看着距离此处不远的彼岸河。
而紧连河岸上空的拱桥上,此时正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她正忙着将汤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