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静了,月光映在季流溪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傻瓜,我就是赵长青啊。”
清凉的夜色下,赵长青顶着季流溪的脸对我说,他就是赵长青?
眼前朦胧的画面就像是一个死去的梦,不知什么时候,我才渐渐恢复清醒,双眼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少年。
露水悄悄地凝聚在他的长长的睫毛上,寒气越来越重,露珠儿渐渐大,渐渐圆,蓦地,一滴,滚落下,又一滴,扑嗒,扑嗒
“那季流溪呢?”
夜,静得瘆人,寒冷的夜风,像剃头刀儿一样扫荡着这黑沉沉、死寂寂的院落。满月就像一张死人的脸,冷光熹微,根本刺不透沉沉夜幕。
“我就是季流溪啊。”
我绝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嘴角泛着冷笑的少年,孤寂的院落泛着冰冷的银光,没有一丝风息,树梢微微摆动,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沙沙的风声十分奇妙的穿过寂静的夜,吹散我额前的柔软发丝。
“呵呵。”
是谁轻笑一声,刺破寂静的夜空。
蓦地,就连那仅有的风声也消失了,万籁俱寂,再没有一丝声息。
我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和呼吸的声音,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