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身子猛地后退一步，大张着嘴巴看着我，“她可是仙婢啊？鬼君将她贬为凡人了？这比杀了她还狠吧？要是我被……”
说到这阿玉猛地一顿，脸上闪过一抹痛色，嘴巴立刻撅了起来，小脸皱成一团，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地，“……阿香，阿香比她惨多了。连个凡人都不如。还得从牡丹一点一点修练成仙！她这要到多会才能回来啊。呜呜。仙子我想阿香了。”
阿玉抬袖边抹眼泪边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好了，阿玉，不要哭了。等我生了小家伙，有机会便带你去人界看阿香。”只要到时候，我还有命在。
“真的吗？”
阿玉抬手一抹眼泪，小脸立刻由愁眉苦脸转为眉开眼笑，上前一步，双手支着脑袋趴在床边，然后抬着下巴，小脸高高地仰向我，一双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我，“仙子，你是不知道，自从阿香去了人界后，我都好久没敢照过镜子。就怕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后，想到阿香……”
“真的。”
眼前渐渐蒙上一层黑雾，我抓着锦被的手一紧，它又来了！耳边依旧响着阿玉乱哄哄的声音，我抬起手，朦朦胧胧地向着那个趴在床上的一摇一晃的小脑袋探去，手一碰到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