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整个表情还是气怒不已,双目圆睁快要脱出眼眶,牙齿紧咬着嘴唇,深可见血。
唉呀,看来硬的不行?那我就来软的?
立刻缩回身子,靠进身后的靠垫上,降低分贝,然后转换成一种可怜兮兮的嗓音,微低着头冲了孟婆抱怨道:“呜,你这两个月不在地府,不了解我有多惨!我告诉你,我都已经在这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为了哭可怜,我将身子缩得更小,头埋得更低,声音压得更小,“我刚才就只是跳下了床去追你,脚一踩到地上,脑中立刻就像是放烟花般,一种‘哇我终于踩到地上了’的欢快感觉在我脑中炸开了锅!你、你知道萧莜白有多过分吗?为了不让我下床,他连鞋都不给我!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本来只是演戏,谁知我说着说着竟然真的把自己说哭了,还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你、你说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孟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呜呜!萧莜白你个大混蛋!凭什么不给我鞋啊!呜呜!”
“闭嘴!”
我正抱着膝盖哭得痛快呢,头顶猛地传来孟婆一声娇斥,我立刻止住哭声,不解的抬起头看着她。
孟婆退回床边,弯腰扶起了倒地的椅子,然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