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酒席是吃不上了,我们回去吧。”
萧莜白未作解释,既没有说我对也没有说我错,而是从我身上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堂外,突然他眼睛微眯了下,泛起寒光,我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向堂外看去。
只见院中两排树木上的树叶早已匆匆落尽,只剩下干枯瘦削,呈棕黑色树枝,而此时一株距大堂不远的黑树干上,一抹白衣摇曳在那最高的一截树枝顶端。
我眯了眯眼,看清站在那截树枝上的正是仙君非寒表哥时,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
他怎么会在这里?
谷雪不是说非寒表哥被萧莜白囚禁起来了吗?
非寒表哥一身白衣负手立于树枝顶端,随风飞扬的白衣与脚下那发黑的树枝形成鲜明对比,愈发显得院落空旷寂静。
“你们休想走!”
突然身后传来秋蝶凄厉的大叫声,我猛地身体颤了下,萧莜白眼疾手快地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身后。
“秋蝶,别再执迷不悟了。”
“她只会拖累你,你却总是护着她,而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说我是执迷不悟!”
秋蝶从地上站起身,乱发狂舞,眸若冷电,声如寒冰:“萧莜白,我为你放弃仙骨时,你怎么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