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后,该喝药了。”
小月将一碗黑乎乎的药隔在我与匕首之间,我扫了一眼药碗里那黑乎乎的液体,视线从匕首柄上怪异的咒文上移开,然后扭头看着一脸无辜站在床边的小月。
“我让你问鬼医这药还要喝多久,鬼医是怎么说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要喝三个月。”
小月无辜地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抬了抬端着药碗的手臂,将药碗递到我的唇边。
“什么叫不出意外的话?”我后仰了下身子,躲开那黑乎乎的液体,即使现在还没喝,我嘴里已经开始冒苦水了。
小月皱眉盯了一眼我撑在身后床上的手,然后上前一步,靠近床沿,将端着药碗的手再次向我移了移。
深知这样躲是躲不过的,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将匕首暂时放在被子上,然后顺手抬起左手,眼睛一接触到左手上的绷带,我立刻改换右手去接她手中的药碗。
拿到手中后,我仰头闭气一饮而尽,刚准备将空碗还给小月时,才后知后觉反呕一声,“唔这次……”
刚说了两个字,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之感扑天盖地将我淹没,我只觉大脑一瞬间被这股苦涩击得一片空白,双手扣紧床沿趴在床侧干呕了好大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