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爹想让儿子做什么,还需要胁迫,不知是亲爹的不幸,还是儿子的不幸……
“萧莜白最在乎的是什么?”
秋蝶没有正面回答,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萧莜白最在乎什么?”
我不觉摸了摸鼻子,回想萧莜白最在乎什么。
“季小凡,你有没有脑子,她是夺你丈夫的女人,你怎么还好好跟她聊上天了呢!”
一直被忽略的孟婆,一时被惹得怒火攻心,整张脸红成了猪肝色,我一个手滑,便让她从我手中溜了出去。
“什么鬼君最在乎什么!鬼君当然最在乎小凡了!你个野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就赶快回哪里去!”
砰!
孟婆的手掌心整个穿透了秋蝶手中的展开的卷轴。
我们三个俱是一愣。
秋蝶嘴角微弯,勾起一抹坏笑,“公然毁坏鬼君圣旨,你完了!”
孟婆颤抖着嘴唇看着耷拉在自己手腕上的卷轴:“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故意将这个卷轴对向我!你才是故意毁坏卷轴的人!”
秋蝶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孟婆手腕上的卷轴,“正所谓亲眼所见为真,你还是亲自向鬼君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