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啊,动手祸害我东西的时候,那可叫一个干脆利落。”苏杏撇撇嘴,用胳膊肘撞撞房门,问里头,“你剪我那块绸子的时候,手下留情了吗?”
当然,里头没传出半点回应来。
当然,苏杏也并不需要回应。
她只是觉得很有趣,先前不管她是跟芸香吵架,还是在院子里叫骂,张婶都没有上前拉架过,可这次她把刘青儿抓了个现行,张婶怎么就跑出来了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没想到那妮子瞧上去那么老实,竟然是一肚子的坏水。”芸香坐在自己门前,和素兰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叽咕,“估计我那簪子也是她搞的鬼。”
素兰只是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杏儿倒是受了委屈。”
“她委屈什么,闹也闹了,骂也骂了,她要是不闹不骂,爷怎么会厌了她?她那也是活该。”芸香冷哼一声,她又想起了苏杏那句“不管我现在怎么着,可好歹爷也惯着我宠着我过”,死丫头,不过是得宠几天而已,现在不过是观望而已,等爷真个厌了你,有你受的!
苏杏一概不管,她只是稳稳的坐在自己屋门口,晒着这冬季里难得的明媚阳光。
说实话,她是有点小伤心的。她原本以为可以交个朋友,至少有个说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