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青楼工作人员的工作内容差不多,台上装扮好了唱戏,台下卸了妆陪酒,被哪位看上了,该进屋就进屋,该宽衣解带就宽衣解带。这么看来,当个戏子,确实比青楼女子更惨啊。尤其是刘青儿一心惦记着沈墨,如今却连个普通的良家男人都嫁不得。
刘青儿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咬得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半天才声音黯哑的说:“爷……你好狠的心……”她想要的并不多。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守在爷身边而已,为何爷要这般待她。
“好狠的心?”沈墨低垂了眼帘,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弹了下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的问,“杏儿,结冰的湖水冷么?”
“废话。你说冷不冷?”苏杏冷笑一声看向了刘青儿,啧啧,这演技简直不捧上十来个小金人都只能是怪评委眼瞎啊,“起先还没感觉到多冷,刚要往上扑腾,就被一条狗伸的蹄子踩了脸,喘不过来气,带着冰碴子的水根本不是往衣裳哩钻,那是往骨头里钻啊。后来憋得不行了,也就啥都不知道了。”
说着,苏杏的语气变得阴森下来:“再醒过来,就是黑漆漆的夜里了,全身上下湿透了不说,还结了冰疙瘩。我伸手一摸,摸到了半截人腿。再伸手一摸,是个硬得跟石头蛋子似的馒头,也不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