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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记米铺歇业了七八天。
七八天后,有人忽然发现,田记米铺开业了,但老板已经换了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人进门就点头哈腰,笑得那叫一个欢实。
米铺对面,苏桃拉了拉苏杏的衣袖,歪着头问:“那女人去哪儿了?”
苏杏耸耸肩:“不知道,说不准还会回来呢。”
“怪可怜的。”想起姚寡妇那天哭哭啼啼的模样,苏桃皱了皱眉。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苏杏抿了抿唇。
倘使二花摔倒脱臼之时,姚寡妇有半点悔过,或者救助的举动,苏杏都不会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可是,姚寡妇没有,在追打二花以至于二花摔倒脱臼之后,姚寡妇只是恶狠狠的丢下两个字——活该。
而且,在这之后的日子里,每当遇见他们几个,姚寡妇还会得意洋洋的问“你们家的瘸子咋样了”。对于这样一个娘们,苏杏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的问候她。
所以,她让姚寡妇小产的事情传到了田家人耳中。至于其他的,田家究竟要如何发落姚寡妇,那就不需要她去安排了。是打一顿也好,休出去也好,那都只能是姚寡妇自找的。
如果说姚寡妇偷情是守寡太苦难免的,那些与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