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一族之人。”
说起往昔之事来,苏正老爷子神情有些缅怀之色,忆想先人往事。
苏金祥也是第一次听自家老头子提起关于那幅画像之事,此刻听老人说起祖上的事情来,他不由疑惑问道:“爸,我只知道咱们金凤祥银楼乃是苏婉儿一手所创,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隐秘。那最后呢?那个人回来没有?我姑奶她老人家等到他没有?”
儿子的话,让苏正摇头苦笑。
“如果她等到了那个人,我也就不会这么着急赶回去见那个画出这幅画的年轻人了。当年姑姑临终时留有遗言,若有一日,异人之后,或是相关之人,凭借信物寻来,须得将一封信交给那人,还要将那枚古玉还给对方妥善保管。这是我苏家,近两百年来代代相传的祖训,每一代苏家掌门人,都要牢记的祖辈遗训。时隔多年,书信保存不易,如今那封遗书古信,我还在书房保险柜中妥善保管。想想看,这都百十余年了,不知道那封信还能保存完好不能。姑姑她想要留书之人,又怎么可能看到?可怜姑姑她痴情一世,苦守了一辈子……”
苏家门风极严,战乱年代时,便是大户人家,所以家教极好。
此时听父亲说起此事来,苏金祥方才一解心头疑惑。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