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楚风迎进屋内,让儿子在旁泡茶,钟离老爷子笑呵呵的陪着楚风说些闲话家常,丝毫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老人。
“我听小博这孩子提过你好多次,对你的卦卜之术心仰已久,今日一见,大概也能猜出小友的卦术造诣。有些事,你知我知,但不可对外人言。前段时间大病一场,可把我这小老头折腾的不轻。当日我在苏城大坝,也只是一时心急,想要出口向那监工管理人员提醒而已。但话没出口,已然遭谴。当天晚上就是一场重病,差点要了我这老头子的半条命喽。”
老人家意有所指的说着话,虽然说的含糊不清,但在旁静静泡茶的钟离博也大致能猜出老父亲说的是苏城大坝的风水之事。
楚风看了眼在旁泡茶,神情间有些困惑不解的钟离博,而后又看了下眼含深意的钟离老爷子。
心中有些惊讶钟离老爷子的卦术造诣,楚风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事后我回来又详细问了下犬子,方知当日小友在苏城大坝时,已经出口只言片语。但小友却安然无恙,由此可知,小友的卦术造诣犹在我之上。小友今天来我钟离家,想必是有事相求。但依你的卦术造诣,犹自推算不出自身命理,我们这对父子,恐怕也是爱莫能助。”
说话间,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