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台。我父亲他在工地意外身故不说,死后还背了大坝事故的罪名……”
酒过三巡后,刘牧白的话头逐渐放开,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辛辣的酒水入喉下肚,刘牧白眉头紧皱。
白酒辛辣,抵不过心中的苦楚无奈。想起这些烦心事来,刘牧白又自顾自地给自己的酒杯添满。
“唉,想开些吧。再苦再难,事情也总会过去的,以后总会有转机的。只要熬过这段最困难的时间就好。如果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的话,你尽管开口。年前我送两个小病人回国离开,他们临走时给了我一大笔诊金谢礼。钱虽然不是特别多,但需要你要应急为难的话。就拿去用。再加上我的一些积蓄,我手头上现在大概有五百万的样子。”
陪着刘牧白喝了杯酒,楚风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轻声劝道。
心内思索考虑间,楚风将话说了出来。希望能够帮上刘牧白一些忙。
毕竟冉晴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太过明朗的结果,很有可能冉晴会自此走上不归路,但也有可能冉晴能从复仇和不甘的心理中清醒过来。
所以年后开店的事,恐怕要耽搁下来了。
思来想去,自己这方面现在也不是特别急需用钱。楚风便考虑着如果刘牧白需要的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