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拘礼的时候!
很快,平阳侯与谢安莹二人,就被宾客们团团围在中间。
“这是什么纸?中间竟夹杂着桃花的花瓣?为何我习画二十余载,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纸?”
“这须发的画法,我也从未见过。”
“还有这墨,似乎是夹杂了花汁。可花汁会稀释墨迹,为何这幅画中却始终浓淡合宜?究竟还放了什么?”
平阳侯对书画并不精通,这些问题他一个也答不上来,但此时的他还是一脸的骄傲自豪,冲众人频频挥手谦虚道:“小女拙劣之作,怎当得众位大儒如此品评,如若各位愿指导小女两句,倒真是她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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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热闹非凡,因为谢安莹的出现,众人之间再无生疏客套。许多女眷也三五成群地围上前去,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人探讨品评。
谢安莹心情不错。
这幅画作她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笔法是许多年后才盛行的勾描技法。纸张是买了寻常宣纸,回来打成纸浆将花瓣洒落其中,重新浆制的。而墨中除了花汁,更加了一味矾石药材,不但能使墨色浓厚,也会使画作服帖,收藏经年也能不改颜色。
看在这些人如此识货的份上,谢安莹三五句话,便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