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更蹊跷了。
谢安莹心中虽然这样想,却不能像荣虢郡主那样毫无顾忌地空口乱说。
她只好挤出些焦急的表情:“郡主这话,千万别传扬出去。我在侯府中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要是再添了恶名,恐怕要被撵出府了!”
谢安莹之前被罚上山的事情,荣虢郡主得知之后还想去侯府说情呢。
现在听见谢安莹亲口说起她处境不好,立刻仗义之心大起:“你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事关你的名节我怎么可能到处乱说。你瞧,我不是连她们都遣出去了,这才偷偷告诉你的?”
谢安莹十分领情,带着一脸感激之色谢过了荣虢郡主。
心中却无声呐喊——采花盗没碰着我的名节半点,你家表弟昨晚上倒是抢了采花盗的活计!
————
“你的伤势如何了?”
静王府书房之中一个人都没有——静王听说王妃寝殿遭到夜袭。当场就急的晕了过去。可他不许随从们再多生枝节,只说自己在书房中休息片刻便好。
随从们都在书房外守着,而书房之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书架背后的暗道里传来细微的声音……
静王爷微眯着眼,低头盯着眼前一身彩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