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是不是小女啊?”就在两人进退维谷之际,平阳侯文雅的声音再次在外头响起。
车夫一时有些结巴不敢贸然答话,可马车中的二位主子又许久没有动静。
车夫只好暗暗咳嗽了两声,提醒里面的人快些拿个主意——要知道外头可不只是平阳侯和侯府马车。这一路上尚未进山,还有许多商家行人都瞧着呢!
李承霆张了张嘴。想要答话——他即便与谢姑娘同乘马车,出去解释一番也就是了,至于信与不信只能由得别人去想了。
虽然他知道,换做是他他也不信。
可话未出口,谢安莹却再次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一阵如花朵般的馨香再次毫无防备地灌进李承霆的脑海,耳边响起谢安莹娇甜乖巧的声音——
“父亲大人恕罪。安珍为静王妃诊病过度劳累,故而无法及时下车拜见,还望父亲大人原谅。”
谢安莹说完之后,又对车夫道,“我父亲亲自前来接我。按理说不该再麻烦王府马车相送了。可我此时当真无力下车,能否有劳用静王府的马车将我直接送回侯府。”
意思就是不下车,理由就是我累了……
谢安莹一番话,听起来虽然彬彬有礼,可这口气未免有些自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