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消息时,她心中不稳。现在知道了,她心中还是不稳,又难免想要猜测他为何不生气也不寻人了。
这几日虽说是折腾他,但何尝不也是作茧自缚呢?
谢安莹觉得再这样忧思过度下去,她的装病就要变成真病了。
她披了一件暖和的鼠灰氅,朝里屋床上走去,她要好好歇上一觉,明天一早就带红提去见李承霆,更他坦白柳斌一事。
红提和刘婆子见她困乏,赶紧压低的讨论的声音。
见谢安莹睡下,红提走进去将那件鼠灰氅拿出来挂好,小声嘟囔道:“姑娘自从寺里回来,就越发莫名怕冷。现在虽然入秋,但离穿鼠氅的时节可还早着呢……”
刘婆子随着她一道出去,两人从外头将门掩上。
“会不会是冲撞了什么?”刘婆子小声问道。
寺中虽然洁净,但山里却少不得有些花鬼树精,谢安莹从山中回来又去给静王妃瞧病,说是冲撞鬼神,也还真有可能。
红提歪着头想了想,她没有刘婆子那样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前两日姑娘的手刚占了血,是该借此请人来驱散一番。
他们两人就这样商一边量着,一边往旁边的屋子里说话去了。
谢安莹的医术摆在那里,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