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之身。清白还在不在一类。
谢安莹权当没看见,上前给老夫人简单行了一礼,便顺其自然地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她每日都来请安,不像谢安珍有事才来,所以行止上十分自在,仿佛这里就是她的琼华院一样。
她每日如此。老夫人也早已习惯了。
老夫人看着她道:“昨夜玩得可还好吗?有没有什么新鲜趣事?”
谢安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点了点头:“孙女很少出府,孤陋寡闻,这难得出去一回自然是看什么都新鲜,要不是时辰太晚,孙女实在困倦难当,恐怕非要玩到今晨也舍不得回来呢!”
谢安莹答得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丝可疑之处。
老夫人见她气色上好,洗漱干净穿戴整齐,根本就不可能是整夜未归的样子,于是终于收起了心底的怀疑。
谢安莹见状,便又往老夫人身前凑了凑,亲昵地与老夫人聊起昨夜街市上的热闹来。
谢安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有些奇怪。
她那日去独自出府,去找到镇北侯府的庶出少爷苏君然,刻意将谢安莹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都透露给了那位庶子。
与谢安珍之前所想的一样,那苏君然很不甘心看着本属于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