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住门扉,不管来的是个什么人,她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或者威逼,或者利诱,实在不行还有色|诱……总之要在最快的时间发现对方的弱点。
唯有这样,她才能有一线生机。
毕竟,按照沈怜这丧心病狂的路数……可不会只糟蹋她一回就算完事的。
“郎君……”一声娇啼在谢安莹的门外响起:“就是这儿了。郎君是今夜的金魁……一会子得了妙处,郎君可别忘了奴家……”
谢安莹竖起耳朵,可还没等听到那男子的回答,门便已经被大力撞开了!
一个身穿墨绿长袍的男子带着一脸淫醉的笑容跌了进来,踉跄着横冲直撞,撞翻了一个花架才停下来。
他双眼迷离地对着身后的女子抛出一锭银子,又扶着花架傻笑道:“莺莺你就放心吧,爷……最疼的还是你!”
那女子哼笑了一声,媚眼一翻,像是示威似的的看了一眼谢安莹。这才关上了门扭着腰肢走了。
谢安莹听见她下楼之前,似乎还吩咐了人守着这间屋子……
自打那男子进屋,谢安莹就闻见了满屋子浑浊的酒气——对方喝了不少,却没真的醉到走路都难的地步。
口中混话却又说的顺溜。与勾栏的女子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