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身上,口中一阵娇吟道:“郎君想要,奴家就是舍命,也要一陪到底呢!”
秦宣的头拼命朝后仰着,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推开莺莺。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再来个人才好玩。”
秦宣这样胡闹,莺莺反而喜上眉梢:“郎君要怎样,奴便怎样!”
秦宣道:“爷有个朋友,对女人最是心狠手辣,你去将他给爷喊来……”
秦宣对着莺莺说了一长串,莺莺笑得花枝乱颤,两人狼狈为奸地看着谢安莹,谢安莹则是惊恐地瞪着他们,拼命缩在床的最里面。
“莺莺快去快回,可别让别人知道了。”秦宣对着莺莺秋水含情道:“爷等着你!”
说罢,捡起地上的绳子,毫不留情地将谢安莹按住重新捆了起来。
莺莺哪里还会有半点怀疑,嗔笑了一声,开门下楼去了。
谢安莹和秦宣长长舒了口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些无奈。
“闲歌是不是那位帝师大人?”秦宣重新爬上床,靠坐在另一边:“你怎么不让李承霆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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