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太公的车马团团围下。
车队终于不得不停了脚步,众人就算远远看着,也能感觉到整个场面紧张的一触即发。
“车中可是秦太公。”率先赶到的那骑铜甲兵仰着脖子,很是倨傲道:“秦太公要走,何不把事情说清楚在走?”
顶在最前面的轿子忽然掀开轿帘,只见一相貌略显阴柔的蹁跹公子正坐其中。
这公子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但面对凶神恶煞的铜甲兵却却丝毫没有稚嫩生涩之感,反而一个眼神便显尽傲然贵气。
正是秦宣。
“刑部查案,与我等何干?”秦宣脸上微有怒容:“既然知道这是秦家太公的车马,尔等也敢放肆,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吗?”
秦家在朝中虽无官职,但南郡望族一向底蕴深厚。就连今上也不敢轻易怠慢。
再说秦家从无作奸犯科之事,就算有,凭着秦家的名望根基,按理也该好好请去仔细商量。哪有这样堂而皇之将人拦下,还吆喝出来的。
秦宣当然生气,今天要是不说明白就被人辱没,将来秦家还有何面目在世间立足?
“宣儿不得失礼。”
身后的轿子中传来秦太公的声音:“他们既然知道我是谁,想必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