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下挖过去根本不是难事。
换做肃王府这样的地方,下面敢有一丝动静,街坊邻居摊贩路人都不是聋子,不出几日就会被人发觉了。
李承霆终于缓过神来,那神色难看的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风雪似的,可他还是十分平稳深沉地吐出一句话:“荣元城往京安城挖的隧道,足能并行两列马车。非静王府不能接应……”
谢安莹点头称是,正是这个道理了。荣元城挖进来的隧道是要造反的,总不可能是只能通过一个人的小沟渠。
既然大到车马兵卒都能进来,除了静王那里,不做他想。
李承霆近几年都管着城防,京安城里又几个能挖这么大隧道,又能屯兵而不被人发掘的地方,他会不知道?
谢安莹已经说得够多了,但还有一事,也是她最想要说的。
“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我受得了。”李承霆的语气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强硬与坚持。
“你还记得我曾近为静王妃诊过脉吗?我认为她的脉象与你有些相似。”谢安莹深吸了一口气:“而且那一回,我为静王妃诊病的时候,还曾经遇到了袭击。那个夜袭王府的人,事后销声匿迹再没出现。静王爷若是当真爱妻如命……”
谢安莹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