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落也从西厢房里出来,走到院子里听动静。正院的东次间,闻氏正和陆其钧说话,但是两人声音都不大。
“.......定聘之礼,数目多少需由我来说,聘礼亦要交给我。”陆落轻手轻脚走到窗牖下面,听到她母亲这样说。
“聘礼交给你,你打理得清楚吗?”陆其钧冷笑道。
“打理得清楚不清楚,都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闻氏亦冷笑。
陆其钧怒了:“混账东西,你说什么混话?”
“你且轻言轻语些,否则我叔父饶不了你!”闻氏依旧很冷漠。
别说陆其钧了,就是内阁都要敬畏闻乐喜三分。闻乐喜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任何奏折没有他的批红,是不能传法出去的。
陆其钧立马矮了三分。
“忍了这口气,等老子借着女婿的势翻身了,钱财还不是要有多少就有多少?再也不用看这个臭娘们脸色了。”陆其钧心想。
他觉得闻氏从前那么怯懦,今年突然强硬了,是闻乐喜挑拨的。
如此,陆其钧就更恨闻氏和闻乐喜。
陆其钧是庶子出身,暂时忍气吞声,过后残忍报复,是他原本就习惯的。
“好好,我不同你吵。五娘的聘礼,我绝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