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的性格,一点也不像这个年代的女子,毫无端庄贞淑,泼辣得湖州府远近闻名。
管教也没用。
二伯母都气哭了,说要赶紧把她打发出门,免得丢尽了陆家的颜面。
偷偷跟着闻氏的船队上京,绝对只有陆芙干得出来。
估计湖州府的人还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正是。”一清略带歉意笑道,“奴婢到了湖州府,五姑娘就说要跟着上京,不过是游山玩水。
陆家老太太和二太太不同意,奴婢也没答应。后来船开了,走了半个月,才在船舱底下的暗格里发现她。她躲在绸布下面。
要不是她夜里经常偷东西吃,让船夫以为是老鼠,也抓不到她。开船半个月,再回头是难了。派人送她回去,她扬言会再跑。
而且,她躲在船舱里上京,是给家里留了书信的。假如强行送她上岸,她真的跑得不知踪迹。老家的人以为她上京了,她却又丢了,岂不是姑奶奶担不是?
奴婢思前想后,这位姑娘着实太厉害了,只得带了她上京。如今安顿在公公的院子里,姑奶奶您明日过去劝劝她,再派了妥当的人,送她回去。”
陆落扶额。
闻氏也目瞪口呆。
“这个疯丫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