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就可以对外说自己是三太尉养的外房,从前的客人们看着三太尉,哪个还敢上门纠缠?
陈容枫帮她安的,她就可以声称是陈容枫的外房。
否则,她从前那么多熟客,欺负她弱女子,个个上门骚扰,她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她务必要傍一个身份尊贵的。
她想傍三太尉或陈容枫,不是想进高门大院,无非就是借势。
若是将来三太尉或陈容枫的妻子不满意,澶烟也管不了这么多。
再说了,澶烟素来觉得内院的女人都是草包,还敢嫉妒?男人花天酒地是天性,是应该的。
她被男人养在外头,那些内院的正妻或者良妾,嫉妒都是不本分。故而,澶烟也没什么道德压力。
只可惜,三太尉这条线,被买个房子就弄断了。
澶烟只得重新去找陈容枫。
“谁?”陈容枫最近在收拾行囊,租赁船只,准备过了三月初五就南下,去湖州府上任。
当小厮说,澶烟姑娘给他递信,他一时间都没想起是谁。
“就是茂陵楼的头牌啊。”小厮反而记得。
陈容枫回想了下,茂陵楼的澶烟,的确满京城歌伎中最有名头的,年年都有人捧,总是占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