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发现钟琻还握着呢,陆落失笑。
“琻儿,姐姐要去更衣。”陆落提醒他。
钟琻像被烫了下,脸微红,这才松开了陆落。
他留在闻氏的院子里。
闻氏细细打量他,觉得这孩子眉眼周正,眉心微宽,透出一股子聪明机灵劲儿。他要不是生病,估计也是淘气的主儿。
“你现启蒙读书了吗?”闻氏问他。
钟琻摇摇头。
“那平日里做什么?”闻氏又问。
钟琻的乳娘立在旁边,帮忙回答:“夫人,大郎他在学描红和丹青。他三岁就学丹青,如今能画一幅小山水。”
闻氏倒也吃惊:“这般能耐?”
乳娘与有荣焉。
“学丹青累吗?”闻氏又问他。
钟琻这才开口,用细微的声音说:“不累。”
这时候,陆落走了进来。
陆落的夏衫轻薄,上衣是白色镶浅金牡丹纹对襟裳,下面是淡鹅黄色平罗福裙,飘逸宽松,显得她高挑纤柔,娉婷绰约。
陆落的鬓角,带了两把珍珠梳篦,珠光柔润,与她的雪肤连城一色。
“娘,我们先去了。”陆落道,然后喊了倚竹和碧云跟随她。
闻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