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陆落想,“若他真有法子对付柏兮,二十万两我也认了。”
陆落还不了解水长宁,需得和他详谈。
师父托他带信。他应该是位值得相信的朋友。
陆落慢腾腾想着,细腻婉转的夜风,时不时吹拂窗棂,有簌簌响动。
直到晨曦照上了窗棂,从窗幔里透进来迷蒙的光,陆落才有睡意。
睡到了辰正三刻,陆落就起来了。
梳洗之后,她去了趟毓善坊,找到了水长宁。
“你和家师是如何相识的?”陆落问。
水长宁道:“从我七岁开始,老祖就私下里教我术法。他说我合该跟他有缘,我学了五年。后来我离开了家,渐渐有了些名头。”
“他教过你术法?”陆落吃了一惊。
师父说,陆落是他前世的养女。又是这辈子的正式徒弟,怎么他从来不教陆落,反而教一个陌生人?
“是。”水长宁道。
“那你就是我师父的子弟了?”陆落问,“咱们算是师兄妹吗?我从未听师父提过你。”
“我不是徒弟,我们......”水长宁顿了下,想找个更适合的词来形容他和老祖的交情。“我们乃忘年之交,老祖不许我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