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她父母喜欢极了。
既是丫头,又能弥补他们的丧子之痛,父母从小就把沈氏当宝贝疼。
沈氏越长越大,越来越像她的养母——更明确说,像她的小姨。
后来小姨又生了表弟,和沈氏的容貌也有三四成相似,站在一起像姐弟俩。
高家悔之莫及,说沈氏一定是小姨夫的血脉,想要领回去。
沈家就这么个心肝宝贝女儿,哪里肯给?
小姨夫对她既有内疚,又有疼爱,他们两口子也很疼她,时常来往。
沈氏出阁之后,她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她母亲觉得她已经大了,也做了母亲,才把这些往事告诉她。
“那个土匪呢,他后来死了吗?”沈氏大惊之余,也会询问沈太太。
“不知道,应该是死了的。”
沈氏花了好几年的功夫,才算消除了对生父生母的芥蒂,和他们互有来往。
若不是他们将她送给沈家,她也没有这样的好日子,沈氏对当年的事,慢慢原谅了。
直到两个月前,薛良朋突然对沈氏道:“孩子,你是我的女儿,我命不久矣,我想在临终前认回你。”
沈氏三十岁那年,湖州的兵马钤辖薛良朋走马上任,沈氏让丈夫巴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