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移植了垂柳,这个时节的垂柳落光了叶子,枝条摇曳款摆。
池塘的四周,用砖块一圈圈垒起来,像极了院墙。
青石板的台阶,整整齐齐,一路往下,延伸到酒楼的门口。
酒楼亮了灯笼,灯火通明妖娆,将整个池塘映衬得金碧辉煌。
“这太壮观了!”
陆家的女眷们,都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视角的不同,那酒楼藏在低处,远远望过去,池塘底深不可测。
“修建这么豪华。要上几万两银子吧?”三太太郑氏挤到了蔺氏身边,艳羡问她。
蔺氏微笑着,搀扶了三太太的胳膊:“您慢点走,当心这台阶滑脚。”
蔺氏不接三太太的话。
几万两?
呵呵。内宅妇人果然天真可笑!
这栋酒楼,从开工到现在,前后花了将近三十万两,这等天价铸成的,自然巍峨壮观了!
三太太郑氏说几万两。太轻瞧了人,蔺氏虽然不高兴,却不表露半分。今天是大喜的好日子,蔺氏不跟任何人计较。
陆落和她母亲,跟在众人身后,缓步下了台阶。
台阶很长,青石面上都刻了防滑的纹路,踩上去特别的稳。
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