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艺,要她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不过,她没有叔叔,她父亲是独子。
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然天降横祸,父亲离开了人世,她成了滕家染艺的唯一继承人。
滕元娘并未想过将这份染艺带出滕家,也没有想过嫁人。
她要帮衬她弟弟,把祖业传下去。
“多谢姑娘!”滕元娘确定了陆落真的要请她做场头大师傅,当即点头了,没有半分怯意。
滕元娘答应做陆落的场头大师傅,陆落当即买下了滕家的染坊。
“......这些钱。够还账吗?”陆落问她。
若是不够,陆落可以帮衬她。
想要收买人才,肯定要下血本。陆落以后想在布匹行立足,全靠这丫头。
“够的!”滕元娘立马道。不想占陆落便宜。
去年她家生意太好了,不少布匹行送白坯布过来染,父亲做生意刻苦,全收下了慢慢染。
铺子失火之后,烧掉的白坯布太多了。一千二百两是不够的。
滕元娘不想告诉陆落。
她不说,陆落也打听不出她家里的账务,更不好贸然出手。
到了正月十四,二伯母带着四姐姐,到南府做客。